问:诗人杨万里
- 答:杨万里
(1127~1206)
南宋诗人。字廷秀,号诚斋。吉水(今属江西)人。绍兴二十四年(1154)进士。官至秘书监。主张抗击金人,收复失地。以正直敢言,累遭贬抑,晚年闲居乡里长达15年之久。诗与尤袤、范成大、陆游齐名,并称南宋四大家。今存诗作4200余首,不少抒发爱国情思之作。其《初入淮河四绝句》、《舟过扬子桥远望》、《过扬子江》、《雨作抵暮复晴》等诗,抚今追昔,即景抒怀,思想性和艺术性都相当高。也写过一些反映劳动人民生活的诗,如《竹枝歌》七首写纤夫雨夜行船,《圩丁词十解》写筑堤圩丁,以及《插秧歌》、《悯农》、《悯旱》、《农家叹》、《秋雨叹》等都从不同角度表现出对农民艰难生活的同情。杨万里初学江西诗派,重在字句韵律上着意,50岁以后诗风转变,由师法前人到师法自然,形成独具特色的诚斋体。诚斋体讲究所谓“活法”,即善于捕捉稍纵即逝的情趣,用幽默诙谐、平易浅近的语言表达出来。如《檄风伯》:“风伯劝尔一杯酒,何须恶剧惊诗叟!”就充分体现了诚斋体的特色。所著《诚斋诗话》不专论诗,也有一些文论。所作赋,以《浯溪赋》、《海赋》为有名。所作词今存仅15首,风格清新,富于情趣,颇类其诗。又精于《易》学,有《诚斋易传》,以史证《易》,为经学家非议。所著《诚斋集》133卷(包括10种诗集及各体文章),有《四部丛刊》本;《杨文节公诗集》42卷,有乾隆间刻本;《诚斋易传》20卷,有曝书亭影宋本;《诚斋诗话》1卷,有《历代诗话续编》本。 - 答:杨万里(1127-1206)字廷秀,号诚斋,吉水(今江西省吉安市)人。南宋诗人。27岁中进士,曾经做过官,后因上疏指摘朝政,被迫返家,忧愤十五年而死。他对事物感受敏锐,部分诗文关怀时政,反映民间疾苦。著有〈诚斋集〉。他的诗构思新颖,语言通俗流畅,生动而有风趣,善于描绘形象,自成一家,人称“诚斋体”。
- 答:去白度查一下 多得是
问:鉴赏杨万里的《初夏睡起》
- 答:此诗原题为《闲居初夏午睡起》,相比删节版的题目,倒没有提供给我们更多的信息。从杨万里的生平中推断,此诗当是他年老后退隐田园那十五年中写的。有的朋友可能说,你说得不对。杨万里退隐田园时已六十五岁,古人牙齿保健方面做得极差,六十五岁的老头儿早没牙了,哪来的“梅子流酸溅齿牙”?确实如此,但细找起来,杨万里这首诗,看似生动自然,其实破绽多多,清代王端履《重论文斋笔录》卷九中就指摘此诗说:“梅子流酸,芭蕉分绿,已是初夏风景,安得复有柳花可捉乎?”其实饱读旧诗的人不难发现,杨万里这首诗表面上似乎是实情实景,但实际上却是一堆前人的章句拼凑而成,像“梅子流酸溅齿牙”一句,得自韩偓《幽窗》中的“齿软越梅酸”,而“芭蕉分绿上窗纱”也和杨炎正的《诉衷情》词:“露珠点点欲团霜,分冷与纱窗”相似,诗中的最后一句,杨万里曾自以为很得意,周密《浩然斋雅谈》记载道:“诚斋(杨万里)亦自语人曰:‘工夫只在一捉字上’。”然而,白居易的诗中早就用过这个“捉”字,诗意也相近:“谁能更学孩童戏,寻逐春风捉柳花。”所以说,杨万里这首诗虽然读起来也不错,但并非是超一流的好诗,钱钟书先生曾评过:“譬如赏月作诗,他们不写自己直接的印象和切身的情事,倒给古代的名句佳话牢笼住了,不想到杜老的鄜州对月或者张生的西厢待月,就想到‘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或者‘本是分明夜,翻成黯淡愁’。他们的心眼丧失了天真,跟事物接触得不亲切,也就不觉得它们新鲜,只知道把古人的描写来印证和拍合……六朝以来许多诗歌常使我们怀疑:作者真的领略到诗里所写的情景呢?还是他记性好,想起了关于这个情景的成语典故呢?”这或许是宋诗的一大缺点,有时想想也没办法,前人都说得太经典了,让后人怎么说呢?
- 答:是关于夏天的诗,大概的意思:]梅子味道很酸,吃过之后,余酸还残留在牙齿之间;芭蕉初长,而绿阴映衬到纱窗上。春去夏来,日长人倦,午睡后起来,情绪无聊,闲着无事观看儿童戏捉空中飘飞的柳絮。
问:杨万里 诗歌鉴赏
- 答:初入淮河四绝句》是宋孝宗淳熙十六年杨万里受派前往迎接金国来使北行途中所作。诗题中的淮河,是宋高宗时期“绍兴和议”所规定的宋金分界线,淮河以北的广大中原地区被全部割让给金国。诗人经淮河北上,自然会对这种“长淮咫尺分南北”的分裂局面产生感触:慨叹半壁沦陷、半壁偏安的惨淡时局,萦怀北方沦陷区的广大人民,怨恨南宋统治者的卖国求安,感触是丰富而深沉的。
这里分析的第一首就以比较含蓄的方式表现了这些内容。“船离洪泽岸头沙,人到淮河意不佳。”诗人离开洪泽湖之沙岸一进入淮河,胸怀就烦乱、骚动,这是因为昔日国中流水今日已为边境界线。这两句写出了南宋人面对长淮时心理上独特的变化。“何必桑干方是远,中流以北即天涯。”这里紧接着“意不佳”三字,写自己内心深沉的感慨。这种感慨是针对前朝和北宋中原尚未沦陷的情况下人们的边境概念而发出的。唐代诗人陶雍《渡桑干水》一诗有“南客岂曾谙塞北,年年唯见雁飞回”之句,表示过了桑干河才是中国的“塞北”的意思。在北宋,苏辙元祐五年在出使契丹回国离开辽境时所写的《渡桑干》一诗中仍曾这样写道:“胡人送客不忍去,久安和好依中原。年年相送桑干上,欲话白沟一惆怅。”正因为前人有过那样的边境观念,所以现在作者说“何必”,表面看来似乎是不满于前人的看法,其实诗人正是通过这种不满的语气在今不如昔的对比中表达对江山半壁的哀惋和对朝廷偏安的怨恨,这是一种委婉的表达方式。诗人说桑干用“远”字,称准河却用“天涯”,一方面强调了淮河的边界意念、一方面渲染了淮河的遥远。这种渲染可以使我们从中进一步感受到作者对南宋王朝心理上弃北逃南、政策上妥协投降,视国土沦陷于不顾,置中原人民于不救的哀怨和不满。与杨万里此诗相同的意思每每见于南宋其他文人的作品中,如陆游《醉歌》:“穷边指淮淝,异域视京洛。”与陆游这两句相比,杨万里诗的后两句语言更含蓄,感慨意味更浓厚。...